嘉宾演讲：著名经济学家樊纲

——中国的经济态势和希望

2009年8月29日，用友公司在成都世纪城娇子国际会议中心举办“2009经营与管理创新年度峰会”，来自全国近1600多位有影响力的企业家和CEO、CIO、CFO，以及政府领导、专家学者共聚蓉城，共话重塑企业核心能力，分享企业信息化成功经验。畅享网应邀对本次大会进行图文直播报道：

著名经济学家樊纲

主持人：谢谢刘永好先生！对于在座的朋友来说，大家对他都非常的熟悉，起步于四川的新希望集团正在向世界级企业大踏步迈进，刚才的分享也让我看到希望在眼前，永远都会好。

其实对每一家企业来说，都是一个生存的大环境，有的时候找寻希望，把握希望，更有赖于企业家的分析和探讨，目前我们中国的经济面临什么样的态势和把握什么样的希望？接下来我们有请著名经济学家樊纲先生来为我们一一打开问号。掌声欢迎！

樊纲：非常高兴参加用友的盛会，2000多位嘉宾的盛会，刚才又听了刘永好先生的非常充满激情的发言，也非常有感触。

刚才主持人说中国经济的希望，刘永好先生说猪希望，我们就有希望。我在这儿，我一边听着一边想一个问题，最近有一些媒体在忽悠一件事情，说猪肉价格又涨了，涨了多少多少，这个我觉得我们一定要客观的来分析这个事实，猪肉价格环比确实是涨了，但是在去年跌了50%的基础上涨回去了10%，这个从全年年度同比的角度，仍然还是很低的。而且在猪恐慌的时候，这个不等于又是一个高涨的趋势，我们当然要防范，通货膨胀，大家都在关心这个问题，但是就目前猪的价格趋势，还不能得出结论。而且今年的粮食收获是丰富的，但是从整个供给链的角度，我们整个农产品的供给还是一个正常的情况，有的说恐慌，是被一些不太确切的报道所造成的，这个是我们需要防范的。

今天我想我就大家关心的几个问题谈一点自己的看法。

首先还是关于世界的整个大的局势，我们是在金融危机的背景下，大家关心世界经济究竟怎么样，世界经济是不是走出低谷。应该说到现在，有一句话可以说，就是这一次有了比1929年更大的人类历史上最大的金融危机，但是由于各国政府联手，比较及时的采取了宏观调控的政策，及时的避免了大的衰退大的恐慌，尽管恐慌当时发生了，但是避免更大的恐慌和衰退，这一次已经避免了大箫条的重演，1929年之后，就引起了大的经济箫条，就是10年的深度衰退，全世界的GDP下降了50%，就是世界大战死了2000万人口，世界经济重新恢复供求平衡重新增长，到了25年之后才恢复到1929年的水平，那么一个大箫条这一次是成功的防止了，不是说没有衰退，但是那么一个大的衰退已经避免了。各国经济至少说有企稳，我个人不同意有一些个别乐观的说法，特别是欧美市场的分析人士，说美国的经济今年就要正增长，明年就是多少的增长，也许有一点增长，也许不再衰退了，但是0增长，1增长，但是在两低位徘徊还是这样的，美国经济到明年一季度才会达到最高的水平，这都是高端事业对市场的压力非常大，所以不是没有衰退，不是没有低迷，但是至少像大箫条这样的事情已经避免了。我们就要在这样一个背景下思考我们的经济和战略。在这个问题上，我想简单的再做三点评论，我觉得是大箫条过后思考的问题。

第一，市场的经济是波动的。刚才刘用好先生讲的坚强啊、希望啊，恐慌啊，要搞市场经济，要搞民营企业，我们就要做好经济会波动的准备，而且波动往往是我们企业家自己造成的，就会有波动。那么你要在高涨的时候，要想低迷的事情，要做好准备，这一次我们有了更加多的风险意识。

第二，大家要痛定思痛要想的事情，是经济过热一定会导致经济衰退。经济衰退是由经济过热泡沫引起的，而泡沫总是会破灭的，不要相信永远不破的泡沫生活，市场会不会衰退，美国那么大的经济强体，又号称有这么多的优秀管理者，经济学家等等，当时美国的房地产市场也是，我们只增不涨，我们美国金融体多么多么伟大，我们永远只花钱不存钱，我们永远可以从金融这个机器当中取出利润来，不行的，不要相信泡沫永远不破。痛定思痛，我们再理解理解我们的金融体系和宏观调控，昨天在北京开会，我们很著名的经济学家，他批判谭思（音），我跟他讨论一个问题，谭思（音）之前对经济波动的问题的解决办法是什么呢？是计划经济，而谭思（音）这个方法的特点，谭思（音）是宏观经济学的创始人，现在防止了大箫条还真是因为有了宏观经济学，大家不要忘记，上一次经济大危机大箫条的时候，宏观经济学还没有诞生了，他是在大箫条当中由英国经济学家谭思（音）写了一本书，1934年罗斯福新政标志了现在的宏观政策，这一套想法是不否定市场经济，但是承认市场经济是会有波动的，怎么办呢？我们就要创建一个在市场经济当中加一点东西，加宏观调控，让政府建立这个机制，当是29年的时候没有这个机制，宏观调控只能是逆风调节，针对市场，市场热的时候，采取措施压一压，冷的时候，采取措施推一推，赋予市场一个职能，让市场变化的时候，你要逆风给它调节。这一次我们看到了在经济下跌的时候，政府的作用，但是反过来想，高涨的时候政府怎么发挥作用。现在欧美对政府的质问是说你们当初是在干什么？

为什么当初没有采取措施，宏观经济调节是对称的，我们中国经济现在情况还不错，是过去几年我们自己就采取了一些措施，自己就采取了一些宏观调控的措施，比如说房地产市场，我们07年四季度的采取的措施，再比如说大家都知道到处都是过剩生产能力，四亿吨的需求七亿吨的产能，这还是过去几年政府三令五申的限制钢铁，还有七亿的产能，如果当时撒欢的走，现在10亿产能，中国的钢铁行业什么时候翻身都不知道了，所以小一点的波动，小一点的痛，小一点的泡沫，我们之所以恢复快是我们危机没有那么大，我们过去的泡沫没有那么大。从企业的角度，企业要有风险意识，也是要防止大波大动的趋势，好的时候要想不好的事，防过热不是防过热之后的事情，而是为了防现在的事情，是为了防过热之后的事情，防过热之后，企业产能怎么消化，企业倒闭破产，而且是企业首先倒闭破产。这是基本的逻辑，基本的曲线图，经济波动从长远的波动来想清楚，现在痛定思痛我们才能更好的理解。不多讲了。第二个方面的问题就是中国经济复苏的前提，这个也不多讲了，讲这么三个问题。

第一个是理解中国经济这一次的衰退，这一阶段的下滑，要理解两件事情，是有受世界金融危机的影响，但是我们中国自己也是这样，08年前三个季度的调整，前三个季度的下滑主要是我们自己在调整，我们自己的宏观经济政策在起作用，我们自己要从过去12、13的不可持续的高增长当中，调整到一个比较正常的可持续的增长。

第二当然是金融危机的冲击，第一季度已经有了，去年07年底已经开始出现了影响，更大的影响是08年四季度，雷曼兄弟破产之后，世界的跳水，世界的恐慌，世界突然就不买东西了，价格爆跌产生的影响。我们理解这个问题，对解释现在的很多现象都是很好的，为什么复苏这么快，是因为我调整了，我们的房地产市场，我们的股票市场，是从07年四季度开始出现暴涨，我们当时的泡沫是70倍市盈率的大泡沫，然后政府开始调整，然后宏观经济政策就开始起作用。这样我们调整经济比别人早一点，这样我们的恢复就适当的快一点。

对于现在的复苏，我们具体讲一个问题，现在确实是在复苏，你看这些所有的曲线（PPT）都有拐点，都是呈V字型，中国出口最近几个月按照环比来讲是正增长，出口这件事从同比来讲，去年同期还是23%左右的下跌，这个怎么理解呢？这一次是世界整个贸易额的大缩水，缩水的原因是因为过去几年是金融泡沫的顶峰时期。今天就不多讲，为什么有这个危机，是因为从70年代之后，40来年的金融泡沫，这个泡沫在05年到了顶峰，它所产生的需求与实际产品的需求达到了顶峰，这是不可持续的，你想杠杆率，金融市场的杠杆率这么高的情况下，当然是资金充裕，流动性强，大家的财富增长特别快，需求就特别强，泡沫一缩水，整个世界的需求就下了一个平台，到了这个平台上，这个平台是一个新的起点，当然恐慌是新的，特别深的，我们在这个新的机器，新的基础上，新的平台上，我们正在恢复增长。从这个意义上来讲，到了4季度，10月份之后，我们的外贸数字增长率可能就比较好了，明年恢复一个正增长，甚至是10%的增长是可以期待的。

我个人认为这个恢复，这个复苏是持续的，现在有人在针对这个问题进行讨论，我个人比较乐观，我认为目前的恢复可以持续。政策的支撑确实明年力度不可能像今年怎么大，同样的财政赤字，今年3%左右的财政赤字，在今年就是直接可以转化为三个点的GDP增长速度，为什么呢？因为去年的财政赤字是零，你又相当于三个点的GDP的财政支出可以直接产生3个百分点，就是投资拉动。当然到了明年，你是在今年的台阶下继续增长，政府再有三个百分点，相当于GDP三个百分点的财政赤字的话，没有增长，因此明年要有一个点的政府支撑也相当于4%的GDP的财政赤字，所以不可能有6%，而这就不现实了。

所以有的人说中国经济还会掉下去，世界还担心，政府是不是撤太快了，这个问题确实需要考虑，因此现在确实政策还不能撤，政策的支撑还是必要的，但是及时明年只有一个百分点政府支撑的增长，我们这个时候要看一看其它部分的经济是不是到了明年也会有比较明显的增长，再贡献一些经济的增长速度。现在我们看到的是什么呢？政府的投资所带动的成熟项目，它需要有一个过程才能发挥出来。现在来看我们个人比较乐观，对明年的企业也比较乐观，明年仍然会有8%的正增长，是因为看到几项因素开始，第一是房地产的投资，今年可能是历史上最低的，它也在恢复，通常我们最近10多年，房地产投资速度是6%—7%，30%不到，今年就因为去年房地产市场在调整，今年没有开楼盘，今年又没有投资活动，投资不是买卖地，而是指的是你买地之后去平整土地，然后建楼，建小区，这些是投资活动，今年是比较低迷的，今天由于销售的增长，人们开始圈地，新楼盘开始开盘，明年这方面的活动会有大幅度的增长，它对GDP的增长贡献是明显的。

第二是今年一年的复苏，一年8%左右的增长，使我们有一部分行业的过剩生产能力开始得到消化，过剩生产能力要到一定的程度，企业才开始投资，我相信到明年，相当一部分产业，开始会有新的投资，今年这个投资是非常低迷的，大家都面临的不同的问题，新的特别是和外贸的相关的行业，到明年企业投资部分会有一定的程度的增长。然后到了明年，应该说外贸出口也会有一定的增长，全世界的经济也在复苏，这个复苏正好是在企稳，企稳复苏之后人们开始会买东西了，前一阶段是恐慌，不买东西，这个时候你有价格优势，这些都发挥不出来，到人们开始买东西的时候，开始买东西到一定的阶段还是找一些成本比较低，价格比较低的东西，到一定阶段的时候，这些产品的优势就会进一步发挥出来，我们最近这一年来的，世界金融市场，外贸的下降，我们仍然在增长，所以相信明年会有一定程度的增长，所以尽管明年政府同样还会有财政的赤字，积极的财政政策，政府的项目还在进行，但是它可能贡献的增长速度小一点，但是其它三方面的投资，企业的投资和外贸的增长，能够弥补明年由于政府支撑力度减弱所产生的GDP增长速度的缺口。所以在这个意义上，我相信有了今年这个政策和明年持续的积极财政政策的支撑，再加上一定的作用，我相信的复苏是可以持续的。

刚才说了财政政策还需要一定的政策来支撑，相对的货币政策现在仍然还是适当宽松的政策，但是作为企业来讲，你要往前考虑来讲，宏观经济政策永远是一个短期的政策，它是根据情况的不断变化来不断的调整政策，情况变了不调整才是错误的政策。特别是宏观经济政策还有几个不同的程度，它的每一个部分，各个部分相对来讲也要根据不同的情况变化来进行调整，适用于危机时期的政策不可能永远持续下去，在这个意义上，有一些做一些微调，这个是完全正常的。美国舶兰克（音）在国会听证，大家问他将来怎么办，他那个时候说，我们的货币政策会调一个方向，现在我们是抛货币，将来我们是收货币，就是这个意思。他也关心通货膨胀，他也关心资产。所以在这个意义上，我觉得一个成熟的市场，应该可以预见到这个市场，而且把这个当成一件好事，而不是认为泡沫越高越好，正是在这个意义上，现在我们市场有一些担心，有一些猜测，猜测情况有一些变化，市场有一些变化，人们的投资行为有一些变化，太正常了，大行市说明我们的市场成熟了，不再相信永远会涨下去了。相信政府政策和市场的互动关系，是一个正常的互动关系。这个开始有风险意识了，不再像前两年那样，相信市场会永远高涨，到了70倍市盈率还在相信8000点不是一个梦。现在的市场做出一点儿及时的调整，有所波动，这是成熟的表现，太好了！所以并不可怕，对于决策者来讲不应该是怕，早早的进行政策和市场互动，早早的把一些可能的预期作市场消化进去，太正常了。一个成熟的市场，像西方一些成熟市场的特点是，当局不采取，比如该升息了，政府不升息，反倒市场会跌，政府升息了，反倒市场会涨，一个市场升息永远是看空的消息，这说明你对经济规律的认识缺乏理解。时间关系，不多讲了。

最后一个大问题，我现在就是要思考，后危机时代，危机大概的情况是这样的，危机后，后危机，我想讲讲自己的观察，危机后会有几个重要的世界经济的趋势。第一美国的消费率有所下降，昨天在北京开会，美国经济学家讲一个事情，美国居民的储蓄率上升了7%，过去是零储蓄，我也不相信这个这个7%会永远持续下去，现在是7%，以后又会下降到3—5%的样子。而消费占美国经济的比重下降了，为什么这样讲，世界的趋势讲这个呢？美国的消费是多少，美国的消费是美国经济的80%，GDP的80%，相当于多大呢？相当于中国全部的GDP加上印度的GDP，这可是世界上最大的GDP，再乘2等于美国的消费，所以美国的消费是世界市场结构的风头。这个不多讲了。大家知道这个含义。就外贸市场跌了20%，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美国进行调整，杠杆率在下降，什么货币这些美国坚决不会改，但是要控制杠杆率和接待，要控制债务率。这一点是很重要的，由此会产生世界经济市场的调整，从政府的角度如何真正的提高中国消费市场的比例，对我们企业来讲，如何一方面做好世界市场的同时，进一步开发国内的市场。国内的消费市场，要做好国内消费市场的发展。

第二个大趋势是世界是回归实业，这个问题讲起来话很多就不多讲了，发达国家都说我们要搞实业了，我们不能刚搞金融，搞服务，我们知道实业是基础，过去所谓的高的，百分之八九十的高端服务业的比例过了，偏离了正常的轨道，是泡沫化的表现。英国这样的国家都在讨论这个问题，金融时报最近发出好几篇问题，我们要回归实业，不多说了。对于我们来讲，实业不仅是我们发展的基础，而且在这个阶段，实业是我们的竞争力，制造业就是竞争力的源泉，而且是我们其它一切的发展，包括发展金融和其它服务业的基础，更加给我们这个实业、制造业给予一定的重视，包括房地产这样的产业。我们的企业家自己不要再进行过去的自己看不起自己的错误，我们今天是核心竞争能力，我们企业过去二三十年好不容易发展走到今天，培养的核心竞争力，前几年因为大家忽悠，唱衰制造业，唱衰实业，自己瞧不起自己的行业，好不容易培养了竞争力，现在一天到晚想着放弃，我们的这些制造业产业在世界上有大的发展前途，为什么不能继续做下去，一个家族做几代人，做出一个世界品牌，为什么皮鞋，意大利就是时尚，你的就不是？这个道理不多说了，我们要自己看重自己，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核心竞争力，看到我们巨大的发展潜力，继续在我们已有的基础上做大做强。一个企业从长久的发展来说，我们现在还是一个大企业的零头，潜力很大。我们至少要对制造业，对实业的提高重视，这一次金融危机打破了一个模式，以前金融怎么高级，做起来来钱快，来的快去的也快，高收益是和高风险相伴随的，这是金融的基本道路，来的快也去的快，还说你们实业好，你们实业倒闭破产了，还能砸锅卖铁，收一点破烂钱，我们就是几张纸，现在纸也没有了，就是电脑上几个数字，归零了还是负的，金融就是高收益高风险，危机也大，实业相对难一点，但是相对稳定一点，所以从财富的角度，也不要轻易的小看自己熟悉的行业。

第三点，刚才还在讲这个问题，低碳经济成为新的增长点，原来低碳不是没有价值，现在全世界的市场大家承认全球变暖，欧洲人美国人都进来了，首先他们有一个新的增长点，我们不缺这个增长点，美国、日本，美国这一次也要修一点基础设施了，日本也在修基础设施，一个村就修三条公路，它也在找新的增长点，也没有发现低碳经济，如果楼上取暖系统换一套低碳的，如果发电站都换一个低碳的，如果所有的煤都变成低碳的，巨大的购买力就开始实现，就好像我们更新设备一样，你不需要新技术，只要现有技术，你更新一次，十年就要买一次。所以有一些人把它当成历史形态来看，因为你把一个原来没有价值的东西赋予了价值，实际上这个东西是下一代人的价值，下下下一代人的追逐，我们可能赶不上，但是这是人类历史的长远，当我们把这个价值赋予我们现在所做的事情，这个就有了价值，有的价值就有市场，我们怎么在这个市场上，中国也不可避免的要加入世界的，我们政府也在积极的做节能减排、减碳，多少企业怎么样适应这个大趋势，怎么样在这个新的增长点上抓住这个机遇。

第四个大的趋势，就是新兴市场会在未来的市场当中占有很大的比重，很快会超过50%，危机之前是40%，这一次危机发达国家受的影响比较大，发展中国家，东亚、拉美受的影响比较小，现在的增长活力不错，所以它很快会获得发展，这些市场的开发和投资的力度这也是一个新的机遇，然后也要从政府和企业的角度来讲，我们也是新兴市场的一部分，现在世界上反倾销，对我们中国产品反倾销，我们报上的是发达国家，其实多数的是发展中国家，这是利益的矛盾。世界金融市场的增长包括我们中国的金融市场。

最后以这一次危机为一个分水岭，中国的企业开始成为跨国公司，中国企业向外投资走出去，当然还在起步阶段，开始在今后会成为一个趋势，越来越多的企业也会思考国际化的道路，作为一个趋势，是因为这一次很多机遇的出现，也是我们中国经济走到一定的程度，我们三年的发展到了一定的水平，我们这一次危机的分水岭可以看到这个趋势，这个趋势不是自然形成的，企业走出一步自然会成功，有钱不是资本，资本是知识，是用钱赚钱的能力，怎么能够用钱赚钱，就要有知识，不仅有自己行业的知识，不仅有管理的知识，要对世界的环境，对世界上的各种问题，各种事情，从宏观到微观，从政策到法律，从法律到文化、宗教、部落、风土人情我们有更多的知识才能取得更好的事业，我们想想在中国的跨国公司，在世界上怎么做的，我们怎么理解世界上的趋势，世界世界和我们的关系，我们才能在世界的范围内发展自己，同时包括我们的软件，包括我们的各种渠道。包括我们的各种知识的整理的方法。加上我们的管理，内部的管理，将来管理跨国公司又是另一个高层次的问题了，自己的内部的问题可能会导致企业发展的问题，怎么样在这个过程当中加强核心竞争力，面对世界市场学的更多的知识，我就讲一些个人的观点，提供大家参考，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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